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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九、鬼利恩之下山 一


  安然胆战心惊问道:“怎么不行?”。常静见他心中恐慌,呵呵笑道:“小兄弟不用害怕,醉魂瓶之术,自有我教以来,还没人能解过。常观师兄羽化前说:‘最大的愿望是将本教过于刚断绝伐的道法注入一些悯善之功,不要为了封压阴邪而封压,灭了人之本性’。既然你破了醉魂瓶封印,便是我教中无人能及之辈,说明道法长源,本有仙风,应该留下来将我教发扬光大”。

  常松在旁边说道:“没错,小子先给说说破解醉魂瓶的方法”。王子乙脸上却有难解之色:“胡乙的醉魂瓶怎么到了小兄弟的手上,怪事了”。

  安然脸上略一发怔,没等说话,胡乙接过来说道:“我收了几个不肖弟子,他们竟然欺师灭祖,偷了我的醉魂瓶,干了伤天害理之事,事发后联手将我赶跑,唉……”。常静轻轻点点头:“这么一说倒也简单了,小兄弟,可愿修仙学道,留在山中?你已经是胡乙的师弟,我便代师父收你一个弟子,如何?”。

  应之元不自主站起来,心想:“安然要是入了我教,还不成了我的师叔祖”,转目看向他的师父张子清。张子清大声说道:“师叔不可,常观执教既有遗命,便当遵从,今后谁接印执教,谁再来做这个决定也不晚”。王子乙知道弟子的心思,不忍伤他,起身道:“子清之言有理,择选执教最为重要”。

  安然长出了口气:“对对对,实在太有理了。窝棚村村民正翘首等我们回去,还是先解决了恶尸作祟之事再说”。常静微微一笑:“我只说代师收徒而已,至于小兄弟将来是否入道,当由新任执教决定,现在就当做记名弟子吧,正好也有安乙的名字,我看很好,很好”。

  安然愁眉苦脸,心想:“当个安乙马马虎虎也就算了,道士是绝对不能当的”。胡乙心中窃喜:“常静收了安然做记名师弟,也就说默许我回归本教了”,脸上不自由露出喜悦之色。常静看安然低头不语,当他是默认,又说道:“安乙师弟既然解封醉魂瓶,我便明白为何产生恶尸了,咱们也可以寻找解决办法了”。常松点点头,已经想到他说的事情。张子清大声问道:“师叔,恶尸是如何产生的”。

  常静一指安然:“都是我这位小师弟惹来的”。安然一怔:“我?跟我有什么关系?”。常静微微一笑:“关系大着呢。解开醉魂瓶,封压的魂魄便可自由离去。不过魂魄在醉魂瓶内超过百年的,早已魂飞魄散,烟消云灭,不可能再有形质。百年内,只有孙兰和那具流尸被封压了。按你所讲,超渡了孙兰,流尸阴气却未渡化,自然遁去。极脉真功已破,流尸阴气与当年杨二堡古将军墓感应,三十多年前的祸事自然会重新出现,现在别说是窝棚村,恐怕杨二堡镇都在危险当中”。安然没想到为还孙兰之债,竟然惹出新的麻烦,作祟害人的源头找来找去,竟然还在他身上,心中不知该责怪谁好。

  应之元大声说道:“噢——,原来是他这个小子,害的百姓遭殃。和当年的王然一个德行,快来说说,你到底和王然有怎样的牵葛”。安然看应之元满脸怒色,牙咬切齿就要杀人的模样,心中一寒:“应大哥哪来的这么大火气。王然是王然,我是我,虽然稀里糊涂替王然还了些债,但是我也是受害者,对不对”。

  常静说道:“之元,按辈分安乙是你的叔祖,不可无礼。既已找到原因,就有解决办法。常松师弟,你一定已经想到了吧”。常松一躬身:“是,想到了,说来简单,做起来恐怕困难重重”。应之元想到当年父亲的事情,大声说道:“师叔祖,有什么困难我也不怕,还请把方法告诉我,有我来铲除邪异,还百姓平安”,说到这里泪光点点,有些哽咽。张子清知他想到了父亲,大声说道:“之元,不用难过,为师陪你去就是了”。应之元急忙叩首:“弟子,弟子,谢过师父”。

  常松叹口气:“今日之祸源于三十多年前之恶,源头不破,难解表象。杨二堡山内的古将军墓,在下葬时,一定是豢养了守墓的阴间邪兽尸魂虫。而尸魂虫母体又引来了阴蚯蚓,几千年来守卫在地底相安无事。后来流尸风水被迫,阴气弥漫山中,尸魂虫和阴蚯蚓受到感应,将封埋几千年的墓穴阴邪之气发到地上,产生鬼邪之事。直到后来常观师兄用北极真功暂时断绝阴脉,胡乙师弟又将流尸封压醉魂瓶,才算归于平安。今日流尸再现,古将军墓重又受到感召,一应事情全都出现,下山后,要先去杨二堡镇,找到古将军墓,破解将军墓的鬼邪,彻底驱散墓内阴异,断了流尸魂的根,再回去找到那就为害的男尸,将恶尸之气封压,可化解所有危难”。

  应之元双手握紧:“师叔祖的意思,我要重回父亲驱邪之路,把将军墓的下葬将军找出来,化解阴气才行?”。

  常松说道:“或许比你父亲当年还要危险。当年流尸和将军墓只成依扶之势,互相没有交合。今日之像,似乎已经融合一处,更难处理了”,应之元面色坚定:“师叔祖,您教我个除妖的方法,再危险困难,这一趟我也要去”。常松和王子乙目光齐刷刷转向常静,常静过了片刻才说道:“好吧,大家还有什么意见”。常松和王子乙一起说道:“没有,请师兄发令”。常静一击掌:“好,下山铲除邪异,为择选执教第一试题。胡乙功夫尽失,可不用下山,子乙由之元和子清代行。安乙师弟和我弟子太月各成一路,闯关下山,解决邪异,论功行断,平定优良”。屋中的人,除了安然和秦茵,全都站起来:“谨遵教命”。

  安然见大叫都正气凛然,只好慢吞吞站起身:“下什么山?我成什么一路?”。胡乙笑道:“师弟,不用多想,好好准备。一般除邪驱异靠的是个人修为,如果为了择选执教,把驱邪当做一项考验,就必须先能下的山去,否则连资格也没有”。

  安然连连摆手:“胡兄开玩笑了。我不参选执教,不用带上我”。常松笑道:“安乙师弟,已经晚了。教命一发,所涉之人不冲关下山,就要永远留在教内参悟道法,你可愿意?”。安然慌忙说道:“不愿意”,转头看去,见常松、常静和王子乙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知道他们有意安排,用力一甩胳膊:“说不参选,非要人参选,你们这是强奸民意”。

  常松哈哈大笑:“安乙师弟神功无双,连醉魂瓶也解得,怎么还扭捏作态起来了?赶紧准备一晚,明天下山,先除了恶尸妖邪才对”。安然心想:“明日冲下山,说什么也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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