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 魔界大作战 十八
“啥？真正的本质？”刘启不解道，“难道还有比废柴死宅更适合形容我的词汇？”
“你总是这样，刻意地回避最真实的自己，然后将自己伪装成一个令人蔑视的废人，不是吗？”路西法喝完纸杯里的可乐，将塑料盖子打开，拨弄这里面的冰块。
“喂喂你这口气……就好像你比我自己还了解我一样啊！”刘启说道。
“说实话，我确实比现在的你更了解你的本心。”路西法仰头将冰块一饮而尽，咔吧着嚼碎冰块时说道。
“能不能先把冰块吞了再说话……”刘启吐槽道。
“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你的，但是为了你将来的成长，我认为我还是有必要将一些事情说出来。”路西法并未理会他的吐槽，但是那嚼冰块的咔吧声也消失了，想来碎冰全都化成水了吧。
“你有必要一副沉重的表情么？就好像告诉我之后你就可以了无牵挂地英勇就义一样。”
“好了，别扯了，接下来我要告诉你一件事，你可不许翻脸啊。”路西法竖起一根食指说道。
“放心，只要你没有把我主力战舰通通拿去炼金的话我是不会那么容易翻脸的。”刘启宽容地摆了摆手。
“哦好吧。”路西法点头道：“事实上我不在的这段期间其实是去了你储藏记忆的仓库……”
“草泥马！”他还未说完，刘启便爆了句粗口。
“喂说好不翻脸的！”路西法警告道。
“你这分明是赤果果的侵犯**权啊混蛋！仗着自己本事通天就可以这样为所欲为吗！”刘启怒呵道。
“那个字其实念‘裸’……”路西法小声地说道。
“不许转移话题！”刘启及时呵斥道。
“好吧，我承认我错了。”路西法及时向这位“房东”承认错误，认罪态度较为良好。
“你为什么要偷看我的记忆？”刘启这时问道。
“因为上次，”路西法道：“你对我说的那件有关于你经历过无尽时间的事情。我当时给你的回答是不知道，但其实我还是了解一点的。”
“纳尼？！”刘启惊道，随后他很不满地说：“既然你知道一些还不跟我说是几个意思？”
“啧……怎么说呢，关于那段时间的一切回忆，我本打算一直把它们带进棺材里的。”路西法无奈地说道：“所以我才不太想说出我了解到的一些信息。”
“你都死得连渣都没剩下了，还谈毛线盖棺材啊！”刘启嚷嚷道。
“切……真是不看空气的家伙。”路西法不满道。
“好啦，快点说说究竟是什么信息啊！”刘启催促道。
路西法便说道：“或许你还不知道，在这个轮回世界形成之前，就已经有了更原始的轮回世界……”
“事实上就像版本升级一样对吗？你把我想得太孤陋寡闻了吧？”刘启打断他道。
“唔，理解能力挺强的啊，还是说你掌握了先前在短时间内就不少情报？”路西法奇道。
“你不是窥视过我的记忆了么，那还问这个作甚！”刘启没好气地说道。
“我是用‘搜索’的功能浏览的，总不可能连你撸里番之类的无聊狗屁事也得去看一遍吧！”路西法说道。
“够了别说下去了！”刘启捂着脸不肯示人。
“我先前不是有跟你说过吗？在《圣杯战争》的剧本里。”路西法又说道：“有关于我还是个新人的时候所处的队伍。”
“知道，中洲队嘛～队长写作郑吒，读作挣扎。你那时就一杂鱼，本名刘郁，和我还是本家嘞。”刘启不以为然。
无限流的开山之作《无限恐怖》当中的基本设定就算是再过个十年也是忘不掉的。
“说我杂鱼我也认了，反正当时的我确实就一杂鱼。”路西法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接着说道：“我当时的那个队长，郑吒。他似乎也经历过你所说的境地。后来他好像是顿悟了什么似得，实力突飞猛进，还创造出了一个超级必杀技——虽然我后来随手就可以打出比他那时候的必杀技强一百倍的普通攻击就是了。”
“后来他在类似于总结大会的会议上说起过这种事情，搞得我们这些个弱小新人也想遇上这种好事。”
“你真要是遇上了就不会觉得这是件好事的。”刘启沉痛地说道，整张脸写满了不堪回首。
“所以啊，我有些好奇你在被打挂后究竟去了一个怎样的地方，于是就找了找你的一点点记忆而已。”路西法就这么解释道。
“那你找到了什么吗？”刘启顿时便来了兴趣。
“从事实上来看……”路西法说到这，长舒一口气，然后再接着道：“我什么也没找到。不，准确点说，是你的记忆库里根本就没有你所说的记忆。”
“什么！”刘启惊讶道。
“大概，那只是你发了昏做得一个梦罢了。亦或者……是我这种等级的存在根本无法触及到的东西。”路西法说道。
“唔……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刘启认真地点了点头。
“不过，我虽然没有找到我想要的东西，倒是偶然间翻到了一些有趣的记忆呢……”路西法突然话锋一转，露出魔鬼与倒霉人类交易时的职业表情。
“比如说啥？《面露从三木》的剧情吗？”刘启讽刺道。
事实上被人看了记忆是件很叫人不爽的事情。
“不是，是你在原来世界当中的一些事情，”路西法突然凑过来，神秘地说道：“甚至改变了你人生轨迹的事情。”
“我怎么不记得有这种事？”刘启茫然道。
“因为你懦弱！”路西法猛地沉声道：“你害怕面对，于是你选择了逃避。”
气氛有些低沉，以至于本书开始有了向《哈利波特与作死人生》的剧情那样诡异的方向发展。
“有人跟你说过你现在的样子有点像异端巫师或者伏地魔吗？”被他那股子阴沉劲逼退了几步的刘启说道。
“大概在你十岁左右的时候吧。”路西法并未理会刘启的吐槽，而是自顾自地说道：“你和你的父母要去上海的亲戚小住。当时你们搭乘的是一列编号为hv－7664的绿皮火车……”
“诶诶诶！有这种事吗我怎么木有映像？”刘启突然打断了他的话，用夸张的语气怪叫道。
路西法虚着眼看了他一下，那样子好像就是在说“呵呵……你小子一撅屁股老子就知道你拉得是什么屎！”，在完成这一嘲讽行为后，他才回答道：“你觉得你能记得起自己十二岁以前的事情吗？”
“好吧我承认我健忘。”刘启坦率道。
或许真的是天生健忘，他对一些年代久远的往事甚至留不下一点记忆，对此，他在原本世界朋友的吐槽就是：“脑子就这么大内存，满了还想填进新的记忆不就只能把旧记忆给删了么。”
路西法继续说道：“那个时候乘坐这列火车的人很多，因为这列车走的是江北到上海这两座城市的最短线路。乘客大多都是去上海务工的，满怀雄心壮志的年轻人相互攀谈，在窄窄的硬座上畅谈人生，车厢里满是汗水的咸腥味。”
“我怎么感觉你这是在用第一人称编故事？！”刘启吐槽道：“而且内容还一点也不吸引人。”
路西法却说道：“恚冶纠淳褪窃诟词瞿慵且渲械哪谌荻眩训滥阋晕且涫裁吹木拖竦缬盎蛘叨匾渖币谎巧系凼咏堑模浚p>“啧，好吧好吧，你继续，我听着呢，虽然你的话确实叫人昏昏欲睡。”刘启不耐烦地晃了晃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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